?」
帝釋天把話說得又快又急,像是在倉促地想快進這件事,「這種事也發生過不是嗎,在翼之團時......快點——」
阿修羅本想給帝釋天溫柔的一次,畢竟這是他們重逢後的第一次心意相通,他不想把過去狂暴魯的印象又一次帶來給帝釋天。
「給我——沒關係的......只要是你、阿修羅——」帝釋天半撐起子,伸手撐開縫,不足兩指寬的後展現在視線範圍內,上頭掛著曖昧的水光,因為被手指插入過而泛起艷麗的緋色。
草草擴張的肉要這麼把男人的東西進去,顯得癡心妄想,可真的看到小小的口在指縫間張闔,便勾得人無法移開目光。阿修羅後知後覺地答應了。
那或許就是腰擺的幾個步驟,卻讓兩人疼到盡失慾望。好在肉楔終於坎入內一半,兩人都不由自主地鬆一口氣。
帝釋天的臉幾乎退了血色,疼得話都說不暢,「脹…...像、不像第一次——」
阿修羅想了下,兩人的初夜正好也在這種物資匱乏的情況下發生的,不由得笑出聲。
「唔——!」
「弄疼了?」
帝釋天搖了搖頭,碧翠色的眼裡寫滿濃綿愛意,像是盛不住一般傾倒出來,「很喜歡哦——」
阿修羅看得癡迷,忍不住又動了動腰,引出一串美妙的顫。他吐出一口濁氣,所謂的美好的體驗的,看來是要作罷了。
夜很靜、清輝如銀,床塌上熱浪方興。
男人托著、送入腰桿,內裡緊若處子,只能用血絲混合腸聊勝於無地充作潤,撕裂帶來的痛覺早就讓帝釋天前的男官萎軟下去,可體卻又逐漸得了趣,嘴邊的哀混雜了一些甜膩,像是注入了甘美的酒,令人迷醉恍惚。
「全——嗯......進來——」
「哈啊——」
帝釋天無意識的呻,像發情的貓兒,旖旎浪漫,作為男人聽得耳朵都酥了,本該如潤玉的聲音像裹一層糖霜,稠黏而灼熱。脂玉般的肉體像是要化一般,握都握不住。甚至只要輕易一頂,就能讓下的人爽得丟了魂。
「怎麼還是這麼感。」阿修羅都是不知該無奈還是開心,自己的情人在愛時,總不會讓他失望。
話一講完,肉莖又卯入幾吋,帝釋天幾乎被頂出一種窒息感。
然而記憶中,這已經是談得上溫柔的一次了,阿修羅總帶著失去理智的暴戾混和最深的慾望,跌跌撞撞地來到他面前,像朝聖的信徒渴求行旅的一抔水。
他把在上纏綿的男人勾進自己懷裏,執迷地就是要把人寵進骨子裏。
給得沒有分寸。
「......阿修羅——唔......!」
男人的耐心也過了極限,血在膚底下奔,耳裡的鼓裹著聲音,在腦海裡嗡嗡作響,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他、挑釁自己多有風度。
年久失修的床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悶響,雪軀如弓驚起,帝釋天張嘴急促的呼,處的痙攣幾乎蔓延到了口,像是癡纏地咬著不放。阿修羅深諳他的體,軟肉被直搗一般猛撞,迅猛的進攻很快就讓他步步失守。
一刻不留神,過電的快感已經竄入骨髓,帝釋天美目圓睜、軟微吐,無暇理會從旁溢出的唾沫,體抖得可怕,就這麼了。